样，所以他们的努力在棠萍眼里具象化了。
她知道，方好总是每天第一个到训练室的，而温泽总是最晚离开的那个。
她知道，姜莱就算精神力受伤也没耽误日常训练，白天去医院治疗，晚上又默默熬了个通宵把训练进度补了回来。
她知道，蒋之看起来无坚不摧，无所不知，但其实在刚开始被其他队员刁难时，也会在没人看到的地方靠着墙流眼泪。
她知道，江辰希这个大少爷为了保持训练的状态，已经很久没回过家了，为此棠父没少找她念叨。
她知道，王宇总是泡在零件堆里，把自己弄得灰头土脸，还有一回他左手拿着营养液，右手拿着机油，结果把机油喝了下去。
面对这样一群为了理想而努力的少年人，棠萍怎么可能不上心？
虚拟战场可以控制时间流速，第一军校把期末考核的时间流速调成了里面一天相当于外界的一小时。
棠萍在外面只觉得度秒如年，时不时就骚扰齐兮夜几句。
“齐兮夜，你的学员们对考核有信心吗？”
“齐兮夜，学校应该会阻止期末考核里的不正当手段吧？”
“齐兮夜，你消息灵通，往年第一的队伍能拿多少个徽章啊？”
齐兮夜从没在一天之内听棠萍叫过这么多次他的名字，只觉得动听得像音符一般。
如果这是学员们期末考核才有的待遇，那他巴不得他们每天都有考核。
棠萍问了很多，可对于她的每一个小问题，齐兮夜都回答得很认真。
“我没怎么插手他们考核的事情，不过看平时的训练情况应该还不错。”
“第一军校会有专门的评审老师盯着的，每支队伍的表现都有专人看着并且记录，肯定不会允许那些见不得光的手段影响结果。”
“能拿到五十枚以上的徽章，第一基本就稳了，校史上的记录应该是61枚徽章，那都是五六届之前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