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谢屿用后背撞开了棠萍,也把自己的后背暴露在了秃鹫的利爪下。
在皮肉被撕扯下来的同时,谢屿以最快的速度,把棠萍送进了备用车里,然后挥舞着从背包取出的军用登山刀砍向秃鹫。
一道寒光闪过,刀锋斩断了两根翅骨,秃鹫凄厉哀鸣着坠了地。
游戏里的痛觉体验和现实里并没有不同,谢屿能清晰地感受到从自己后背传来的剧痛。
但他知道危险没有解除,还不是倒下的时候,咬着牙继续挥舞起了登山刀。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闫予珩也正面临着越靠越近的狮群危机。
车顶上传来的打斗声,他自然听得到,但只要他在这边展现出退意,狮群一定会一哄而上。
届时他们面临的便会是腹背受敌的局面。
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闫予珩眼睛注视着狮群,心里计算着距离,在朝空中开枪转移狮群和秃鹫注意力的同时,以极快的速度攀上了车顶。
到了车顶后,他仍然面向狮群,只是脚步缓慢向后,慢慢退到了备用车的车顶。待稳住身形,他也加入了谢屿和秃鹫的战局。
有了闫予珩的强势加入,谢屿和秃鹫僵持的局面立马被打破了。两人越战越勇,倒下的秃鹫也越来越多,每砍倒一只秃鹫,便将尸体朝远方的狮群扔去,直至环绕车顶的最后一只秃鹫倒在血泊之中。
最后两人交换了个眼神,敏捷地从天窗跳入车顶。
这次谢屿受伤不轻,闫予珩很自然地接过了开车的工作,让谢屿安心处理伤口。
“阿屿,我来帮你吧。”棠萍看着正呲牙咧嘴脱着衣服的谢屿说。
就算三个人里,除自己以外的另外两人都不会真正死去,但为她而受的伤和疼痛都是真实存在的。
棠萍重视每个人的心意,自然不会把谢屿以自己受伤为代价来保护她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刚刚她也很想做些什么,但受到身体限制,又不能像两人那样自由取用背包里的武器,所以只能安静地坐在车里,不给谢屿和闫予珩添乱。
思来想去,终于找到了一件自己可以做的事情—帮忙处理伤口,棠萍便毫不犹豫地开了口。
老婆主动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