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得生疼。
睫毛上悬着的泪珠固执地不肯坠落，却在眼眶里荡出层层涟漪，最终顺着锁骨划入队服。
“砰—”林砚南突然暴起，把陈实推倒在休息室的墙壁上，肉体与墙砖的碰撞声打破了紧绷沉默的氛围。
“说！第一波我抓上的时候，你为什么不上？”林砚南喉结剧烈滚动，生成粗粝的咆哮。
陈实却只是低垂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一言不发。
见他不回答，林砚南一把揪住陈实的队服领口，在布料撕裂声里，鼻息喷涌如失控的蒸汽机：\"看着我！你是不是跟wt沆瀣一气打假赛了？\"
棠萍三人因为比赛经验不足，可能看不清楚，但林砚南不一样，四年的职业经验让他对刚刚对局中的异常有了更敏锐的洞察，就连赛前陈实不同寻常的表现也被他翻了出来，种种迹象只指向了一个可能—打假赛。
“抱歉，我今天状态不行，没发挥好…”陈实过了半天憋出了这样一句话，没有承认自己打假赛。
“作为打过三年职业的选手，在春季赛决赛上发呆、不参团、不带线，你的解释就是一句状态不行？”林砚南被陈实的不要脸气得脸红脖子粗。
其他人听到这里，才明白发生了什么。
棠萍和周宥泽主要在下路活动对线，对于上路发生的事情确实不了解。
程妄只觉得陈实后期不该来中，但并不知道他前期发呆不参团的事情。
“是你自己说，还是我让赛事委员会来查？”匆忙赶来的陆岳琛语气冰冷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