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出来。他体内那部分——你知道那会是什么后果。”
林恩眉间一挑,垂在身侧的指尖紧了紧,却只低声说:
“我知道。”
那语气,不是抗拒,是一种带着无奈的承诺。
伯克利望着他几秒,忽然摇头叹了口气:“你还真是一如既往的执拗……好吧,我该回去了,伦敦那边马上九点半,我上班打卡已经迟到了。”
林恩这次笑得格外真:“你不是说你比较任性么?你还用上班打卡?”
伯克利挑眉:“我任性,但我团队不任性。”
林恩眯着眼:“不愧是死亡管理者,还挺有责任感。”
伯克利一步步走入光与阴影的裂缝边缘,身影开始淡化,最后留下一句话,语气玩味又故作认真:
“你有空考虑下,给我写首歌。我觉得我下一张专辑需要点……真实的痛。”
林恩朝他扬了扬手:“行啊,不过得按时来上课,不然不教。”
空气归于寂静,残留的波动慢慢平息。林恩站在原地望了好一会儿,直到他的手机微微震动,一条新的简讯弹出,是教务处发来的排课提醒。
他叹了口气,脚步轻转,消失在下一个时间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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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美术学院教室内
初秋的阳光透过画室高高的落地窗斜洒进来,在干净的画布上投下细碎光影。空气中飘着淡淡的颜料味,风吹动窗帘边角,轻轻晃动,像谁的呢喃在耳畔游移。
老师在讲台前说着人体肌肉的结构、人物模型的布线,语调一如既往的平稳,可对邱白而言,那些话像是水面上的倒影,明明还在,却怎么也无法聚焦。他坐在靠窗的位置,眼前的纸上只有凌乱未完成的铅笔线条。
他抬头,看向窗外。
阳光正好,可那阳光里,竟有细小的光斑缓慢漂浮着,像尘埃一样,却比尘埃要灵动得多。有一个在他眼前停顿了一下,然后,毫无征兆地——
爆开一圈晕光,像涟漪。
他猛地眨了眨眼,那光斑已经不见。
“……我这是……”他低声呢喃,手下的铅笔划出一道完全不该出现在肩胛线条上的歪斜痕迹。
他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