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洒在地板上斑驳陆离,映出两个忙碌的身影。
旅行箱张着嘴巴躺在沙发边,邱白蹲在地上,一边检查药品和文件,一边小声数着:“身份证、护照、防晒霜……小药箱……”
林恩站在衣柜边,一件件地翻着衣服,随手把几件浅色衬衫折好放进行李箱。他穿着宽松的白衬衫,袖口挽起,露出结实的前臂,眼神温和却专注。
“带上必需品就行,”他头也不抬地说,“护照、身份证……衣服不用带太多,洗漱用品飞机上会提供。毕竟这次行程要比飞伦敦多几个小时,我们得飞十几个小时,正好可以在飞机上倒时差。”
“嗯。”邱白抬起头,低声应了一句,然后忽然想到什么似的:“那酒店呢?你订好了吗?”
林恩转过身来,看着他笑了:“我们在巴黎有房子的,出了机场会有人来接我们。”
“……你家还有巴黎的房子?”
“准确来说,是我母亲留下的。”他把护照放进行李袋的夹层里,“离塞纳河不远,在蒙马特山脚下,那一带很多画家,你可能会喜欢。”
邱白抿了抿唇,没说话。
林恩把最后一件衣服进箱子里,关上盖子,“其实那是我小时候常去的地方,母亲喜欢站在阳台上画画。后来我很久没回去过了。”
“所以这次带我一起?”
“所以这次带你一起。”林恩温柔地重复一遍,看着邱白的眼神柔得像被月光泡过。
邱白低头整理着包里零散的画笔,嘴角却不自觉地弯了起来。
在这个夏天逐渐趋于尾声的夜晚,两人之间,没有怪物,也没有混乱,只有一场即将启程的旅途,以及无法言说的,属于彼此的默契与爱意。
——————
头等舱舱门打开的瞬间,邱白就被眼前的奢华震得说不出话来——
这里不是普通飞机的头等舱,而是宛如空中的小客房。近十个宽敞私密的舱位,每一个都像专属卧室:可放平的真皮沙发床、带帘可隔的独立包间、墙边还有小书架和多功能触摸屏控制面板。灯光柔暖,地毯厚实,窗外的机翼在落日余晖里闪着金属光。
“哇……这就是……”邱白半句脱口而出,转头看向林恩,“有钱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