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士忌让他的视线失焦,但身体的记忆还在——他的膝盖自动寻到他腿间的缝隙,像钥匙找到了锁孔。
“林恩……”邱白轻声叫他,声音几乎融进了夜色。
“嗯?”林恩吻着他的肩膀应着,声音低哑。
“我有点热……”
林恩没立刻回话,只伸手替他把被子拽下了些,带着些不合时宜的认真语气说:“是酒精,也可能是我。”
邱白抬手敲了他一下,敲得很轻,像是闹脾气,又像是在撒娇。
身下的少年微微颤抖着,试图挣脱他的控制,但是却在他的怀里越陷越深——而林恩的手臂立刻收紧,仿佛早就等待着这一刻。
屋外偶有风吹过,窗帘动了动,影子在墙上晃了一下。他们谁都没有再说话,唇与唇的距离时近时远,像是随着心跳起伏,也像谁都舍不得结束这个吻。
“呃……轻……轻点……”邱白的尾音被他咬住,变成一声小小的呜咽,而床单已经皱的不像话。
他们的动作迟缓却固执,呼吸中带着酒香,肌肤相贴时,像两块烧红的炭,在醉意中缓慢燃烧。
夜色温柔,床铺柔软,醉意和热意交织着将彼此包围。在这个不算特别的夜晚,他们却靠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近,像是两个终究会陷落的人,在酒精的温度下,交出了最后一点戒备。
林恩微低着头,额发垂落,像夜色垂下的帷幕。他的呼吸贴着邱白的耳后,一下一下,带着淡淡的酒香与洗发水的清气,像不请自来的潮水,一点点漫上皮肤。
床垫轻轻下陷,两人的重量互相牵引。林恩低头吻住了邱白,从眼尾、鼻梁,到嘴角,像在修补这段时间的沉默。邱白没有说话,只是安静地看着他,眼神有些朦胧,却也清澈得惊人,像是心事终被看穿。
窗外的夜风拂动窗帘,一道道光影悄悄滑进来,落在邱白的睫毛和林恩的肩背上。他们的呼吸贴得越来越近,林恩的掌心扶在邱白的后颈,手指微凉,却也稳重。
他的动作很慢,像在一寸寸确认少年的存在,又像在告别某些说不出口的情绪。
邱白仰着头,脖颈线条勾出一抹清晰的弧度。他的手慢慢攀上林恩的腰,指节一开始是轻轻的,在那段骨架下方滑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