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邱白正从厨房端着粥和小菜走进来,身上披着一件宽松的白衬衣,睡眼惺忪却安静柔和。
“你醒啦?”邱白把托盘放到床头柜上,拿起小勺试了试温度,“小米粥,不烫了,刚刚好。”
林恩撑起身子靠在床头,揉了揉眼睛,声音还哑哑的:“我刚给教务发了消息,今天请假了……你今天不是没课吗,能不能陪陪我?”
邱白看着他,装模作样地清了清嗓子,表情严肃:“不行,我今天要去图书馆自习呢。”
林恩眨了眨眼,表情明显有点失落:“……这样啊。”
可他低下头的那一刻,嘴角微微一扬。
邱白果然没绷住,看着他那副“可怜巴巴”的模样,顿了两秒,还是叹了口气:“算了,看在你病得很惨的份上,我今天就照顾照顾你好啦。”
“你是我见过最容易心软的人。”林恩轻轻一笑,伸手拉住他的衣角,声音还带着病中的低哑,“我果然是被你宠坏了。”
“宠坏了才好管。”邱白白了他一眼,把粥一勺一勺送到他嘴边,“别说话,吃完喝药。”
林恩乖乖张嘴吃粥,一边小口咽下,一边笑着问:“昨晚……我迷糊的时候,好像听见有人在说话?”
“你还记得啊。”邱白把勺子放下,坐在床边,“是个黑头发的男人,看着像你们学院的老师,他给我一瓶药,说吃了你就能舒服点,然后就走了。”
林恩微微顿了下,迅速整理语言:“啊,那是我喊来的。老毛病了,体温一上去就犯头疼。他是我朋友,有些常备的特效药,我就不想你跑一趟嘛……我可是很日理万机的。”
“你这人日理万机到深夜还能折腾人几个小时?”邱白轻哼了一声,“你要再感冒几次,我可要命短十年。”
林恩笑得眼角弯弯:“有你在,我烧得再高也甘愿。”
邱白没再搭理他,伸手给他额头贴上退烧贴,又拿起湿毛巾轻轻擦了擦他后颈和手腕的汗,动作温柔又娴熟。
“今天你别乱动,在床上睡觉,药我给你按时喂,水也给你倒好。你要敢偷偷爬起来,我就……”
“你就怎样?”林恩挑眉,笑着看他。
“我就一个星期不来你家。”邱白恶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