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神只与信仰。
林恩在另一边看着这画面,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他们两个,好像同一类人。”
“可一个还不自知。”
伯克利走到他身边:“你不会吃醋了吧?”
“我没那么闲。”
第二站:市中心,威斯敏斯特教堂,海德公园野餐
伯克利提着从私厨打包的英式野餐盒,佐拉尔拎着一条厚毯子,四人一起在湖边铺开。
邱白一边拆着盒子里的英式三明治,一边偷偷看着远处喂天鹅的伯克利和佐拉尔:“他们俩,看起来感情很好欸。”
林恩随手递给他一罐苏打汽水,语气平淡:“他们认识的时间比我们年龄加起来还长。”
邱白一愣:“不是吧……那佐拉尔多少岁了?!”
“问这个不礼貌。”林恩笑着,眼里却有一丝说不清的复杂。
阳光在毯子上洒下一片金黄,天鹅在湖面摇曳。伯克利扔了一块面包屑后回头喊道:“下午要不要去坐泰晤士河游船?我租了包厢。”
“当然要。”邱白已经完全沉浸在伦敦式慢节奏的闲散中,笑得眼睛弯弯。
林恩低声附和:“难得你也能笑这么放松。”
第三站预定的是泰晤士河游船,此时四人已经走向码头,脚步懒散,阳光洒在水面波光粼粼,伦敦的老建筑在远处沉默不语,时间像是慢下来,也静下来。
这只是旅程的一半——
【泰晤士河的阳光从西侧斜斜照来,橙金色的光映在船身与水面上,河水被光线打碎,一层一层的波纹被船尾推开。船上的观景甲板不大,却刚好适合四个人并排坐在软垫椅上。伦敦塔桥在远处渐近,仿佛也被余晖描了金边。】
邱白(坐在靠船栏的位子,咬了一口香草冰淇淋):“佐拉尔哥哥,你和伯克利认识很久了吧?”
佐拉尔(微笑地望着他):“嗯……久到可以背出他每一场演出的调性和咬字问题。”
邱白(好奇地凑近):“那你知道他和林老师之间的事吗?我听说他们关系特别特别……特别。”
佐拉尔(轻笑了一声,眼神意味深长):“你说的‘特别’,是特别好,还是特别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