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而伯克利从不否认。
在剧团的这些年,他始终如同异乡游子,不属于这舞台,但又属于所有被遗忘的痛苦。他会在休息室中一声不响地擦皮鞋,在走廊窗前望月,像是寻找什么,也像是在等待什么。
有一次,某位年轻的化妆师鼓起勇气问他:“你怎么能在舞台上那么伤心?你是不是……真的经历过那样的事情?”
伯克利看着她,温和地笑了一下,说:“也许,是我曾经是个比你想象中还要更孤独的人。”
她不敢再追问。
——
很快,berkley成了伦敦歌剧界最神秘的演员。他从未出现在正式访谈,从不接受晚宴邀请。他只出现在剧院的灯光下,然后悄然离去。无数影迷试图接近他,却永远找不到他离开剧院后会去往何处。
可只有剧团里那位老板知道,每一次演出结束,他都会在后台为伯克利留一杯温热的红茶和一张干净的毛毯。
因为他知道,伯克利从来没有家。
在伦敦冬夜常有雾的街头,伯克利依旧会悄悄绕到老剧团的后巷。他从未向任何人说过自己的来处和归途,哪怕此时的他,已是全球炙手可热的巨星。
三年前,在那间如旧梦的剧院里,老板亲手将他送出了门口,说:“孩子,你在那里会更有前途。”他的嗓音微哑,却掩不住眼底的不舍。伯克利记得自己微微弯腰行了个老式的英式礼,眼神温和——他从未说过“谢谢”,但那一刻的沉默比言语更有分量。
那位剧团老板是他在人间的再生父母。没有他,他也许永远只是那个在伦敦街头啃干面包、眼神空洞的流浪人。
而如今,伯克利早已登上所有人梦寐以求的巅峰。
电影节红毯上,数十家媒体争抢拍摄他那张宛如哥特小说中走出的吸血贵族的面孔;
全球票房前十的电影里,他三次饰演灵魂角色;
高端男装品牌为他量身定制香氛系列,以他的名字命名;
音乐奖项接连斩获,只因他那一嗓子跨越悲怆与永恒的咏叹调仍无人能敌。
伯克利从未主动享受这些。他领着所有荣誉,笑意恰到好处,彬彬有礼,却也始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