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老师?”邱白惊讶。
“嗯?算吧。”他笑着耸了耸肩。
下一秒,他竟像个普通游客般转身,漫不经心地朝街对面走去,混入了散场的人群中,消失得无影无踪。
邱白怔怔站在原地,风吹过他耳边那句低语——
“违背命运的人,都会被代价找上门。”
剧院门前的热浪终于随着伯克利的离去缓缓散去,粉丝们带着满足与尖叫慢慢退去,只剩几位记者还在远处不死心地翻看着拍摄的素材。林恩从围绕中脱身,领口还残留着几位粉丝送上来热情的香水味,神情却一如既往冷淡。
他转过身,径直走向还站在角落发呆的邱白。
月光斜落,邱白像是还没从刚才的混乱中缓过神,眼神有些飘忽,直到林恩伸手捏了一下他的下巴,轻声道:“怎么站得像块石头。”
邱白这才回过神,抬头看他一眼,撇了撇嘴:“你那位……玩spy的朋友找过我。”
林恩眉眼微挑,语气刻意随意地问:“嗯?他穿了哪一套?”
“……长袍,长发,灰色,像个祭司,还说了很多我听不懂的怪话,什么‘小心秩序裂开’、‘梦里的光’……他说你很聒噪,还叫他老师。”邱白越说越狐疑地看他,“你以前真学过什么奇怪的宗教吗?”
林恩低低地笑了出来,右手顺势搭上了邱白的肩,像是在安抚,又像是在控制。
“别把那人说的话太当回事,他只是个书读多了有点疯癫的书呆子,喜欢用半截话吓人。”他顿了顿,眼神中微不可察地浮现一丝复杂情绪,但下一秒又被轻佻遮掩,“他如果真是我老师,我八岁那年就能写出交响诗了。”
“可他说——”
“他说什么都别信,”林恩打断他,笑得慵懒却不容置疑,“他活在自己的神话里,像某些演员一样,太入戏了。”
他摸了摸邱白的头发,像在帮他理顺情绪,也像在阻止他继续追问。
“再说了,”林恩凑近些,语气带着一点撒娇般的不满,“你刚才看伯克利的眼神,比看我都认真,我都快怀疑你要变心了。”
邱白脸微红,想开口辩解,却被林恩捏着下巴偷了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