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棠月,那我们还是不打扰了。”
“这个家还轮不到他做主!”裴忠义拍下碗筷,嗙嗙作响,对温稚的不满更甚:“你要再这么不听话,裴氏你也别管了!给泊良。”
这是裴泊良最乐意看到的,爷孙俩开撕,他就能坐收渔翁之利。
只要裴氏落到他手里,他不会再让裴祁有任何翻身的可能。
可惜他的如意算盘落空,裴祁嗤笑,笑容明朗惬意:“爷爷你想收回裴氏,也得看裴氏股东和员工同不同意啊。”
接手裴氏的第一天开始,他就着手替换掉内部所有爷爷的眼线,一是想让爷爷真正的退休,好好休息,二是就怕出现这种情况。
“你想让叔叔继承也行,他有那个本事吗?如果有,也不至于被老婆骗得裤衩都不剩。”
裴泊良咬紧牙关,桌下握着拐杖的手死死捏紧:“小侄子真是喜欢开玩笑。”
来一趟裴家,信息量巨大,温稚默默在心里捋裴家的关系网。
这个裴泊良不安好心是自然的,刚才就是他一直在拱火,才让裴忠义更生气,裴祁把火力转移到裴泊良身上,有这一层原因。
显然地,裴忠义收回继承权的话是威胁,现在肯定不会真这么做,他很清楚现在的裴氏他已经没办法插手,因为裴祁已经完全接手,甚至把裴氏经营得更好,盈利翻倍。
就属工资这一块,比裴忠义经营时更高,员工福利更多更丰厚,并且是双休制度。
多少人挤破头都想进裴氏,更别提裴氏在裴祁手上每年利润翻倍增长,所以裴忠义就算想拿回裴氏也心有余而力不足。
至于裴泊良,她不认为能对裴祁造成威胁,那这一桌人就不足为惧。
怪不得从进门开始,裴祁就没在意过他们商谈的婚事,因为他不需要靠联姻增长自己的实力,他本身就是实力的代表。
温稚能想明白的,裴忠义当然更清楚,他想通过婚礼重新掌控孙子的野心也暴露无遗,就是因为裴祁明白这一点,才绝不妥协。
桌上的局势明朗,白震方才的气焰熄灭,如今他已经无力对抗裴祁,过去白家能跟裴家陆家平起平坐是因为他们那一辈实力平均,而如今裴祁是后辈里最有实力的掌舵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