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年见到这个便宜爹的面都屈指可数,怎会想到要依靠他。至于皇帝是否重视父亲,她好奇问道:“大……阿临如何得知父亲很受皇帝重视?是因为父亲仍了圣旨也没受处罚吗?”
沈瑶钰抚上她的脸颊,温声道:“不单指这个,有些事情你不用知道,你只要知道谁敢让你受委屈,你就加倍还回去,打不过也没关系,有我在,天塌下来也有我给你顶着。”
他见沈瑶光迟迟未回话,捏了捏她的脸颊,加重语气说道:“我说的可记住了?”
沈瑶光微微颔首,“我记住了。”
沈瑶钰这才满意的放下手,目光染着笑意说道:“陆瑾能办到的,我也能,他办不到的,我也能办到,这个也要记住,嗯?”
“嗯,阿临,我记住啦。”沈瑶光重重点头,心里想的却是,大姐姐与师兄怎么就这么不对付呢,什么都要比个高低。
“你说的这个人,如果真的是被冤枉的,过几日便能回去。”
“真的?”沈瑶光讶异道,还准备再详问,就听见詹嬷嬷的声音,“姑娘,可以开餐了。”
沈瑶钰拍了拍她的头,笑道:“先用膳吧。”
张宅
张蕊一听父亲回来,便直奔书房,将方听远的事情说与他听。张同仁紧皱着眉头,“蕊儿,陈员外郎既然避之不及,怕是为父也帮不上忙。”
张蕊急道:“爹爹,能否先打听打听方公子在狱中情况及这案子可会怎么判?”
张同仁闻言,颔首道:“我有个同年在刑部,我先打听打听。”说完,他神色凝重地看向张蕊,“蕊儿,此事怕是凶多吉少,你也莫要过多沾惹。”
“我知道的,父亲,只愿力所能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