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推门而入,嘴里喊着:“师父……师父……您的乖徒来看您了……师父……师父……”声音越来越大。
随后便听到一个醇厚的声音笑骂道:“你师父还没死呢,别喊魂了……”
沈瑶光嘿嘿一笑,穿过前庭来到正堂,便瞧见她师傅躺在躺椅上,手里抱着一个酒瓶,“师父,您有没有老实地将酒逼出体外。”
这是她给武甲定的规矩,喝酒可以,必须喝完用内力逼出,不然是个人也经不住这样长年累月的喝。
“呀哎,逼了逼了,啰嗦。”武甲不耐烦地摆摆手,突然鼻子一动,“哈哈,真是我的好徒儿,带着好酒好肉来看我。不像老六那个臭小子,只有闯祸了才往我这儿跑。”
沈瑶光将酒与烧鹅放到桌上,便去西厢房找创伤药,她边拉开放药的抽屉,边问道:“六师兄又闯了啥祸啊?”
武甲拿起酒坛放在鼻尖深吸一口气,赞叹道:“好酒!”他赶紧揭开坛盖,拿起桌上茶杯倒了一杯,而后仰头一口闷了进去,“啧”了一下,大喝一声:“好酒!”
沈瑶光听见他的赞叹声,无奈地摇摇头,再次发问:“师父,六师兄到底闯了什么祸?”
武甲打开纸包,揪了一只鹅腿,边吃边说道:“他啊,搅黄了他娘的一桩生意,跑我这儿躲难来了。现在他就在后院,昨晚出去鬼混了,现在估计在睡觉。”
沈瑶光正在给小黑猫上药,听见原因后,也长叹了口气,“哎,他啥时候才能成气啊,天天把师娘气的……”
话未说完,便被武甲打断道:“臭丫头,胡说些什么,不许瞎叫。”
此时,小黑猫被创伤药刺激地发出\"咕噜 - 咕噜\"声,沈瑶光没有继续话题,专心的处理起小猫的伤势。
“夫人,姑娘现在不便见客,您请回吧。”寒星微躬着身子,堵在门口。
吴氏冷冷地看着寒星,“如果我要硬闯呢?”
自府门匆匆一见后,便再未见过她,平时远在玉清观便罢了,现下就在国公府,这让吴氏如何能忍。
寒星扫了眼夫人身后的家丁,随后福了一礼,不卑不亢道:“那便得罪了,夫人。”
“好!好!很好!钰儿倒是养了几条好狗。”吴氏面若寒霜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