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的闹剧,二老爷看到沈瑶钰进了祠堂,顿时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呲牙咧嘴的叫嚣起来,甚至摔杯砸桌。
而三老爷则是一旁冷眼旁观,最后还是国公爷叫来家仆押着二老爷完成了晨祭。二老爷被押走时嘴里还喊着大逆不道,不敬先祖,家门不幸,祖宗蒙羞。
翠翠说完这些后,拍了拍胸口,“我还是第一次见国公爷有这般利落的手段呢。”
“老虎不发威,你们都当成病猫了。”
沈瑶光不以为意,一边嗑着瓜子,又一边问道:“大姐姐呢?”
“大姑娘晨祭完便随国公爷去了前院书房,一直还未回呢。”
沈瑶钰此刻与沈兴在书房里下着棋,沈兴饶有兴趣的看着面前之人,“如何?可有解棋之法?”
“两种解法,一手屠龙,一手种月。”
沈瑶钰清俊的面容勾出一抹微笑,“舅舅希望我用哪种解法?”
沈兴闻言一怔,他看着与他些许相似的面容,竟不知要如何作答,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回过神来,“你想用哪种?”
沈瑶钰嘴角噙着一抹玩味的笑,两指间的棋子‘嗒’地落下,如利剑开路将首头斩于城门前。
棋局上的杀意扑面而来,沈兴手中的棋子掉落,他沉声道:“你太冒险了,这样很容易自毁。”
“可结局是我胜了,不是吗?”沈瑶钰将棋子丢面棋盘上,“现在的局面制衡已失了作用,惟有釜底抽薪。”
“你可有想过退路?”
“没有退路,只有前进,哪怕前面是万丈深渊。”
“可这些棋子又何其无辜。”
沈瑶钰闻言,轻笑出了声,“舅舅倒是悲悯,难道忘记外祖父是怎么死的?我父王母妃是怎么死的?还有那么多无辜枉死之人?”
他顿了顿,勾起抹讥讽,“难道舅舅旧情难忘?”
“你……”沈兴震惊地看向他,随后长叹了一声,“那时年少无知,心中猎奇,却没想到一步踏错,错错错。”
“现如今这却可以作为武器,不是么。”
“临儿,你放过舅舅吧。”
“那舅舅不如将光复会交给我吧。”
沈兴腾的站起身,惊惧地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