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嬷嬷在一旁安慰道:“至少见到了这沈家女。”
“嗯,倒也懂事,就是这个子……都赶上铎儿了。”
“娘娘,这些都不重要,现下重要的是将这婚事给落了地。”
霍星岚回到了翊坤宫内,挥退左右,拉着绿仪不可置信道:“这怎么可能呢?可同样的位置,一模一样,一模一样啊,绿仪。”
“娘娘,沈大姑娘是女子,巧合罢了,毕竟您与沈国公是表亲。”
“不可能,不可能,那个小水滴的形状,还有前面那水滴尖微弯的形状都一模一样。”
绿仪看着霍星岚,怔愣了一瞬,“说起来,沈大姑娘的眼睛总给我一种熟悉感,现在才发现,竟与娘娘有些相像。”
霍星岚双眸里透着回忆,喃喃道:“是了,是了,我孩儿的眼睛便是最像我。”
绿仪不忍道:“可娘娘,她是女子。”
“不,他就是我的孩儿。”霍星岚神色坚定,她相信自己的判断。
“娘娘,要不初一朝贺宴的时候试一试。”绿仪提议道,希望借此打破贵妃的幻想。
“对,我要与他母子相认。”霍星岚现下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我孩儿还活着。
绿仪见贵妃仍活在自己的世界里,无奈的叹了口气。
沈瑶钰坐在马车里,神色恹烦地拿着湿手帕不停的擦着手,而后厌恶地看了眼那紫檀匣,眼神像结了一层冰,冷声道:“回去后别让我再看见这些东西。”
“是。”寒星低头应声,在心里长舒了一口气,当皇后拉住主人的手时,她以为他会当场甩开,还好主人忍住了。
她想到在他们离开时,贵妃那模样,忍不住问道:“主人,您说贵妃她会信吗?”
沈瑶钰面带嘲讽,“别人不信,她一定会信。”
那个疯女人是不能用正常逻辑看待的。
他说完,伸出手腕露出了那块水滴印迹,目光像淬了冰,让人不寒而栗。
一旁的寒星身子微微颤抖,主人在被仇恨包裹时,总让人不自觉的害怕他下一刻便会疯魔。她想到接下来要做的事,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平静,沉声问道:
“主人,如果最后贵妃选择了自保,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