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一楼开张之前，她就已经给褚砚沉提供了一大批的玉米种子，也不知道孙大人的玉米种得怎么样了。
反正也没什么事，干脆去看看得了。
想到这里，叶凌便走出了独一楼。
“不要脸的臭婊子！”
一声恶毒的唾骂迎面而来，紧接着便是一个不明物体快速朝叶凌砸来。
意识到危险，叶凌本能侧身一躲。
“啪～”
她这一躲，独一楼门口负责迎宾的小员工就没有那么好运了，一个臭鸡蛋结结实实，且不偏不倚的砸在了他光洁的大脑门上。
良好的职业素养让他拼命克制住想要跳脚的冲动，定定的看着发绿的蛋清顺着他的额头往下滑……
叶凌：……莫名有些好笑……
但不能笑。
也不合适笑，毕竟，又骂上了。
“贱人！不知廉耻，竟然还光明正大的卖月事带！简直道德败坏！”
这次的话，算是直接点明了这臭鸡蛋为何要朝她砸了。
叶凌目光缓缓落在破口大骂的妇人身上，只见她一身粗布短打，身形雄壮，满脸横肉，一双吊三角眼刻薄又恶毒。
但不管是行为举止还是穿着打扮，都不会是独一楼的客户群体。
而就在叶凌打量她的同时，周围的百姓也都听到了妇人说的那些话，月事带三个字一出，围观的女子们纷纷低头羞红了脸，男人们也是一脸怪异的看向叶凌。
现场倒是没有一个人对此展开议论，毕竟这也不是能宣之于口的事情。
可看向叶凌的眼神就变得越来越诡异了。
相比之下，叶凌就显得十分坦然了。
打量完眼前的妇人，叶凌嘴角噙出了一抹冷笑，“谁指使你来的？”
独一楼卖卫生棉这件事，目前知道的也都只是京都那些贵女夫人们，眼前这个刻薄妇人的身份，根本就没有渠道知晓这件事。
就算是那些个贵女夫人身边的下人，能接触到这些的，势必也不会是这样的素质。
毕竟……若真是有哪家小姐出门带这样一个仆妇，丢的只会是她们自己的脸。
但现在，人不光是知道了，竟然还胆大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