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得不承,褚砚沉说的很对。
她就是个有仇必报的人,这伤她必定是会算在背后那人身上的。
叫她知道了是谁,她不可能不做什么……
“咳咳~你这话说的,我也不会贸然动手…… ”
听着她这明显心虚的话,褚砚沉便知道自己的担心并不多余,无奈更是多了几分,“你现在最重要 是好好养伤,往后也别再说那样的话,从决定与你合作的那一日起,我对你便再无任何防备。”
其实他想说的是,从对你动心的那一刻起,他对她便再无保留,只要她想,命都能给她。
只是这话,现在他是一个字都不能说。
这话也算是在回答先前叶凌的那些话了。
听完他的解释,叶凌便知道自己先前多少有些冲动了,颇为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刚刚好像的确有些像是在无理取闹了。
说来也奇怪,即便是在闹,她好像都闹得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
接下来的时间,叶凌都心安理得的在褚砚沉的马车里养伤。
白日的时候褚砚沉在外室处理公务,晚上有时候歇在驿站,若是再遇上需在野外 扎营的时候,褚砚沉也是在外室将就着。
短短几日下来,人是肉眼可见的憔悴。
叶凌倒是日益精神,有时候她自己都觉得这次受伤,非但没有瘦,腰上反倒是多了些软肉……
京都
车队缓缓靠近城墙,代表着摄政王旗帜被早早插在车队的每一辆马车上,城门口的守卫一见旗帜,纷纷跪迎。
“恭迎摄政王回京!”
平潭府大旱,摄政王亲自坐镇,这在京都并不是什么秘密。
那边的情况也早已在京都传遍。
车队入城门,不需要任何检查。
随着车队缓缓进城,街道两边的百姓也自发的跪拜。
深得百姓爱戴不是什么坏事,可眼下这般,褚砚沉却并不打算受着。
“随风,叫人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