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佳。
褚砚沉微微蹙眉，“为何这样问？”
既然是要找答案，叶凌自然也不会再逃避，抬头直面他的目光，“只觉得王爷最近温和得让人有些陌生，与传闻中的摄政王相差甚远。”
温和……
若孙大人此时此刻在这里，听到叶凌这句话，不知道要惊讶成什么样子。
敢说摄政王温和的，普天之下怕就只有叶凌一个人了。
半个时辰前，她口中温和的摄政王轻飘飘几句话就差点把他给吓死！！！
却不想，褚砚沉听到叶凌这话，竟是抑制不住的轻笑出声，“是吗？那叶姑娘的感觉挺敏锐，我这次来，的确心情不错。”
尤其现在，心情尤其愉悦。
本以为还不知道她要什么时候才能开窍，没成想她也并非全然没有感觉。
只是他这话说得有些模棱两可，叶凌并没有理解他真正的意图。
仔细想想，这个问题问得稍显愚蠢了些。
她遵守承诺给他找到了高产粮种，只要开始推广种植，是能够在很大程度上改善百姓生活水平的，作为摄政王，这的确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
一股挫败感深深袭来。
叶凌抬手捏了捏自己的眉心，尽力压下心中的情绪。
“时间不早了，王爷早些歇息，我先回屋了。”
褚砚沉将她的种种反应尽收眼底，倒也没有急着要从她口中听到别的话语的意思，闻言只是微微颔首。
翌日
褚砚沉离开的时候，叶凌还没醒，昨夜又是折腾到天光微亮才睡着，再加上褚砚沉特意交代过，所有人都尽量放轻了动作，并未将她吵醒。
等到叶凌醒来的时候，外面又恢复成了之前的安静。
除了她和乌木等人，就只多了个孙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