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周一可以来办理相关手续了。”
看来顾沅甫同意了。离了婚,就马上同意了她的辞职申请。
应该觉得解脱的,可是心里却像被剜去了一块。
为什么会这么难过?难道在等他的挽留吗?
自己做了一年的替身,受到的侮辱还不够吗?
她生气自己没出息。
看出她心情不好,周非白说道:“周末在省会有个艺术品鉴赏小型沙龙,氛围挺轻松的,我们一起去散散心好吗?”
“这个好!”苏华说道:“和小周去散散心。”
她就这么被苏华水灵灵的推给了周非白。
苏恒从楼上下来,看到周非白的车停在楼道门口,是一辆很低调的奔驰。
那是顾沅甫以前经常停的位置。
这次周非白没有带司机,倚在车边等她。
他身上那件炭灰色羊绒短外套在傍晚的光线里,泛着细微的珠光,像一片黄昏的雾霭。
见苏恒过来,周非白打开副驾驶车门。
“今天人很少,可以随意一些。”他侧身替她系安全带时,袖口掠过一丝清冽的茶香味道,“有位策展人是你母校的客座教授,聊不来的话我们就去看露台的白玫瑰。”
他们在晚上八点前抵达了目的地,沙龙的入口藏在一条鹅卵石小巷尽头,铸铁门上缠绕着新鲜的铁线莲。
周非白取出两张黑卡递给门卫,其中一张卡片边缘烫着苏恒名字的缩写。
她这才知道邀请函是提前为她定制的。
核验过身份后,推开厚重的木门,侍者递给苏恒一个纯白珐琅盒。
“周先生,苏小姐,请佩戴胸针,这是沙龙的身份认证。”
苏恒接过,盒内的丝绒上躺着两枚铂金的矢车菊胸针。
一个花芯是红玛瑙,一个是黑玛瑙。
周非白拿起黑色的戴上,看到苏恒还在调整金属扣,便说道:“我帮你戴吧。”
他拿过胸针,低头为她佩戴,克制有礼的避开了与她的皮肤接触。
就在这时,厚重的木门再次被推开,一阵冷风卷入。
顾沅甫站在门口,目光如冰刃般划过那枚胸针,最后定格在周非白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