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的他充满了诱惑。
她低头看去,就见他眼神迷茫,嘴唇微张,仰躺在沙发靠背的姿势拉长了脖颈的线条,喉结因此更突出了。
有点过于勾人了。
此时,一阵风吹过,他身后的纱帘轻轻掀起又飘落。
白纱落下,遮住了他的眼睛。
阳光将薄纱映的几乎透明,隐约可见他双眼不自觉的微微阖起。
他稍稍偏头却没有躲开那层纱,嘴角便勾起了一抹若有似无的弧度。
夏风阵阵,白纱起伏间,露出了半只狭长的眼睛,眼尾上挑,带着几分蛊惑的味道。
她追寻着他的眼睛,可还没等她看清,他又漫不经心的仰头,白纱又重新覆住,只留似笑非笑的唇和微微抖动的喉结。
朦胧而又妖娆。
苏恒情不自禁的俯身,隔着轻纱吻在他的眼睛上,感受到他的眼球轻微颤动,就像蝴蝶挣脱不了蛛网的扑簌。
为什么他这副样子,让她好想要狠狠地欺负他。
她忽然掐住他的下巴,咬上他略有些苍白的唇瓣。
他轻笑出声,嗓音沙哑,“怎么?趁人之危?”
她抵住他的额头,薄纱阻隔看不清他的眼睛,她用拇指揉捏着他的下唇,“想看你也哭着求饶。”
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抬手捉住她的手腕,“不是要欺负我吗?怎么手在抖?”
“我……”她承认,自己有点激动。
“嘘——”他温热的手指覆上她的手背,“教你怎么欺负……病人。”
他牵着她按在自己的喉结,喘息着用气声说道:“比如,咬着这里,像小豹子咬住猎物,让我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
此时白纱飘起,他半阖的眼眸中,似有流光转盼。
“看我先求饶,还是你先心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