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故意把他叫来,就为了刺激他,让他看看他们有多恩爱。
可他又算什么东西,他只是他的侄子,她已经登堂入室了,还有什么必要刺激他呢?
卫淮朔语气不善,“你盼着我有事?”
两人之间气氛突然变得紧张,女人赶紧出来打圆场,“都怪我,非要和淮朔共乘一匹马,是我从没骑过马,让马惊到了,淮朔为了保护我才摔的。”
他们不仅会共乘一匹马,还会做更多亲密的事,想到这里,卫宁点点头,“好,很好,他是你男人,应该保护你。”
听到这话,两人都愣了一下,卫淮朔皱起眉,“你走吧,这里有你小婶婶在就够了。”
卫宁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那就不打扰了,小叔,小婶婶。”
说完他转身离开了,那背影挺直又倔强。
女人听到那句小婶婶,回头看向卫淮朔,“这次不会玩大了吧?”
卫淮朔眼睛微微眯起,他了解卫宁,甚至比卫宁自己都更了解,他一字一句的说,“不会。”
不把他逼急了,他不会承认自己的心。
苏恒见卫宁一回来便是失魂落魄的样子,得知卫淮朔出了意外,就让他赶紧去医院陪人。
卫宁却不肯,他现在就想找点事做,只要能想不起卫淮朔,让他做什么都愿意。
于是,三人就踏上了前往坎勒苏的旅程。
路上,钟翼说出了一件更疯狂的事,“艾山拒绝别人的采访,我是答应了跟她追沙暴才得到这次采访机会的。”
苏恒听到吓了一跳,上次在去哈兰的路上经历的那一次沙尘暴她至今心有余悸,但她听老吕说那那次只是很普通的沙尘暴,厉害的她还没见识过。
厉害的会是什么样?
她觉得钟翼的想法太疯狂了,可她要怎么阻止她?
越野车沿着干涸的河床行驶,转过一道风蚀岩壁,前方突然出现一小片绿洲。
绿洲的附近,是一座座低矮的夯土院落。
的确如钟翼所说,这里每家每户的门上都挂着铜镜。
下午炙热的阳光照耀着小镇,在戈壁的苍茫中显得格外宁静。
并没有传说中的那样神秘,更不会让人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