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好长好长一条!”
担子的弟弟小名叫小锤。
据说是因为生他那天,担子妈阵痛发作。
手里正好拿着个纳鞋底用的小锤子就冲进了乡医院,这名字就这么叫开了。
“那我去看看写的啥!”
担子好奇心起,拉着弟弟就往外跑。
“慢点跑!看着路!”
担子阿妈在后面喊了一声,看着两个儿子的背影。
无奈又好笑地摇了摇头,继续整理摊位。
他们家摊位靠前,视野好,来往人多,生意一直不错。
与此同时,集市入口处。
一条崭新的大红色横幅,横跨在老粮站改建的集市大门两端立柱上,格外醒目。
不少早来赶集的人都驻足抬头看着。
“阿哥!上面写的啥字啊?”
小锤年纪小,虽然也跟着哥哥上了学。
但认的字还不多,指着横幅使劲踮着脚瞧。
“我看看……闲……暇?这个名字,我好像在哪听过?”
担子仰着头,一个字一个字地辨认。
他挠了挠自己的寸头短发。
“哟,这不是担子和小锤嘛,也来看热闹?”
一个声音在旁边响起,一个中年男人笑着凑了过来。
“良阿伯!”
“良阿伯,上面写的是不是‘闲暇’啊?”
担子认得来人。
“那个字,是念‘暇’吧?”
担子对“闲”字有印象,后面那个字有点拿不准读音。
“对,是念暇,闲暇……”
良伯伯点点头,目光落在横幅上,眼神里流露出一丝复杂的情绪。
“闲暇……真是个好久没听到的名字了”
良伯伯年轻时是乡里少有的高中生,算得上文化人。
只是现在大学生都不稀奇了,他就显得有些平常了。
当然这只是某些人的看法,乡里乡亲还是很尊敬他的。
“闲暇?这是个什么东西?”
担子和小锤异口同声地问,好奇地看向良伯伯。
“是个……嗯,怎么跟你们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