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严肃,看得出心情极差。
“回太后的话,这披风是臣妾亲手制成,想要送给皇上的。”宛妃回答。
“亲手制成?也就是出了从尚绣房拿了布匹和丝线,其余时候都只有你一人能接触到这披风咯?”瑶贵妃开口,一副不嫌事大的模样。
但此时白秋桐已无心情与她争执。
小太监遭受无妄之灾,被迫砍断一只手。宛妃也有可能被安上谋害圣上的罪名。披风是由她送来,她也不可能独善其身。这些事情已经足以让她烦忧,没有心情再去顾得上其它。
“这件披风在送来之前可有仔细检查过?”太后再次询问。
“回太后娘娘的话,披风臣妾昨夜才做好,之后便一直放在衣柜好生保存。今日也是由臣妾亲手送衣柜中取出,交给了臣妾宫里的宫人。臣妾实在不知为何那披风会忽然多出一根带毒的银针,您就算给臣妾一万个胆子,臣妾也不敢谋害皇上。还请太后娘娘明查。”
宛妃弯腰,向太后重重磕头。
“那可就奇了怪了,难不成银针会自己沾上毒,跑到披风上去?”瑶贵妃噘嘴。
“母后,宛妃的性子朕了解,她平日里在路上见到一只蚂蚁都不忍去踩,怎么会向朕下毒手。朕以为此事背后必定有所蹊跷,恐怕是那凶手故意为之,想要栽赃嫁祸给宛妃。”
陆宸也为宛妃说话。
“既然那银针不是从宛妃手里落到披风上的,那便最有可能是在路上被人放上去。”太后目光凌厉,落在白秋桐身上。“从宛宜宫到乾清宫,足以有放一枚银针的时间。”
她话里意思十分明显,只差把怀疑白秋桐几个字写在脸上了。
“我没有给皇上下毒!”白秋桐着急,辩解的话脱口而出。
意识到自己失礼,她眉头紧蹙,瑟瑟低下头。
“太后娘娘,奴婢与皇上无冤无仇,根本没有理由谋害他。”
一边说话,她一边思索此事。
凶手肯定不是宛妃和她,但那披风就只有她们两人接触过。明显,凶手的目的不在陆宸身上,而是她和宛妃。
瑶贵妃!
白秋桐第一想法就是怀疑她。
只有瑶贵妃才这么想置她于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