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有屁就放。”顾妄琛言简意赅。
君言的表情逐渐就变得戏谑了起来：“这个病要根治，说简单不简单，说复杂，也不太复杂，就是需要你小小的付出一点代价。”
顾妄琛没说话，静静地等着他的下文。
“我之前跟你提过的，那个方法……就是需要你脱光衣服，全身赤裸着。”君言嘿嘿一笑，“怎么样，做好准备了吗。”
尽管已经猜到了一些，但是亲耳听到，顾妄琛还是有些别扭。
他面上丝毫不显，冷声道：“具体要怎么做。”
君言都已经做好了挨骂的准备，听到顾妄琛的话以后，愣了一瞬，随即笑开：“哟，有些人不是打死都不肯献身吗，怎么突然改变主意了，不会是……”
顾妄琛抄起身边的东西就往他身上一丢：“少废话，你要是不说，就滚出去，别在我跟前碍眼。”
刚经历了一场醉酒，他的脑袋还抽疼着。
顾妄琛伸手按着自己的太阳穴。
“还真是狡兔死走狗烹，需要我的时候毫不客气，现在就是这副态度。”君言嘴上哼哼唧唧的，但还是老老实实的把流程跟顾妄琛说了一遍，“要根据我说的做哦，一个步骤都不能有偏差，不然就前功尽弃了。”
顾妄琛都一一记下，面无表情：“行，你可以滚了。”
“你让我在这里，我还不愿意呢，要不是看你刚才趁人之危……”
眼看着顾妄琛如刀子般的目光又甩了过来，君言识相的闭了嘴。
“我走还不行吗。”君言耸了耸肩膀。
他说着，朝着窗户的方向走去。
顾妄琛早已习惯了君言从窗户进来，再从窗户出去，浑不在意，可到窗边的时候，君言忽然停在了原地。
“对了，你让我找的那个人，我找到了。”
顾妄琛抬眸看着他，眼中一片黑压压的暗涌，深不见底。
“他已经改名换姓了，现在他人暗，你在明。”难得的，君言收起了玩世不恭的笑容，露出几分正色，“你万事小心。”
顾妄琛不说话，长长的睫毛如瀑般垂下，沉默着不知道在盘算着什么。
过了很久，他才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