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绝望了，她的这种种行为就叫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到最后只能咬牙切齿地离开，还要装作一副大度的样子，不敢在老夫人面前丢了脸面。
等苏敏敏走之后，慕邵年严肃的看着老夫人：“您何必再这样纵容她。”
“这孩子脾气是娇纵了一点，但也不完全坏心肠，你看这次敏敏不也给了清宁一个展示自己的机会吗？”
慕邵年挑眉：“呵，您还真相信她说的了。”
“到底是想给宁儿一个展示的机会，还是笃定了她根本没有那种本事让她丢脸？”
“……这……”慕老夫人多么精明的一个人，听慕邵年直白揭穿，也就领会了他的含义。
神色晦暗不明，久久没有说话。
慕邵年不再试图去改变老夫人的想法，回到楼上。
曲清宁正靠在门边嘴角，轻轻挑了挑：“苏敏敏的哭声可真够响亮，我在楼上都听到了。”
“不用理她，我已经把她打发走了。”
曲清宁抿了抿唇：“苏敏敏都已经到老夫人面前来哭诉了，你都不心软？”
“苏敏敏到谁面前哭诉结果都一样，不会影响到我的判断。”
“有时候我觉得你这个人……”
曲清宁直视着慕邵年的目光，在那令人琢磨不透的深沉当中缓缓评价，“残酷到冷血的地步。”
“其他时候呢。”
曲清宁耸了耸肩：“偶尔又会觉得你这个人挺有人情味的，毕竟你至少……对我还不错。”
曲清宁也不是个圣母，管不上别人，只在乎自己受到的待遇是什么。
慕邵年对苏敏敏虽然残酷冷血，但面对她时……
即便是因为两人合作关系，但这种特殊待遇仍旧令她颇为满意。
慕邵年似笑非笑看着曲清宁：“你觉得这样就算还不错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