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
“就是”
王燕妮绞着手指声音越来越小。
“林野那个化妆品能不能帮我要一点？”
她猛地抬头眼中满是渴望。
“我从没用过效果这么好的！”
张小鹿表情一僵。
她想起自己几次三番向林野讨要都被拒绝的场景。
那瓶神秘的化妆品显然非同寻常。
“这个”
她为难地抿了抿嘴。
“我尽量试试看。”
王燕妮的期待立刻写在脸上。
让张小鹿更加不忍心拒绝。
她含糊地应了几句就匆匆离开。
心里盘算着该怎么跟这个满怀希望的妹妹解释。
“能说说你们怎么认识的吗？”
张小鹿笑了笑索性坐在化妆台上。
“第一次见面？那可精彩了。”
她眼睛望向远方。
“那天我在录音室练到凌晨，他突然闯进来说要收购我们公司。”
“啊？”王燕妮瞪大眼睛。
“他当时板着脸、说话特别凶。”
张小鹿忍不住笑出声。
“结果第二天他带着律师来签合同，把公司所有艺人的待遇都提高了一倍。”
“最神奇的是上个月。”张小鹿压低声音。
“我们有个练习生被竞争对手挖墙脚。”
“合约都快签了。”
“林总知道后直接带着那个练习生去了对方公司”
“然后呢？”
王燕妮急不可耐地问。
“然后对方老板亲自送他们出来。”
“还赔了一笔违约金。”
张小鹿耸耸肩。
“没人知道林总说了什么。”
“他就好像一个黑洞。”
“永远猜不透里面藏着什么。”
此时正在包厢应酬的林野突然打了个喷嚏。
他揉了揉发烫的耳朵莫名觉得有人在背后议论自己。
演唱会场馆外。
救护车的鸣笛声此起彼伏。
医护人员抬着担架穿梭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