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她踩着大理石台阶往上走。
高跟鞋发出清脆的声响。
“对了!通知生产部今晚十二点前必须恢复三条灌装线。”
与此同时。
中科院植物研究所的公务车里。
赵新国正捧着金缕酥香芋的样本盒念念有词。
叶片上凝结的金色露珠在颠簸中滚来滚去,就是不肯滴落。
“老师“
叶知鸢忍不住开口。
“我们真的要去郭院士家?听说他最近心情不咋好,逮谁骂谁。”
“闭嘴!”
赵新国突然暴喝吓得司机手一抖。
“你懂什么?”
“郭疯子是唯一能破解这种材料的人!”
他神经质地摩挲着林野给的玻璃样品。
那东西在他口袋里发出轻微的嗡鸣声。
车停在燕郊一栋老式别墅前。
赵新国刚按门铃。
郭夫人就急匆匆打开门,食指竖在唇前。
“老郭在书房发火呢。”
“三天没睡了。”
书房门缝里飘出焦糊味和摔东西的声响。
赵新国直接推门而入。
满墙的计算公式中。
郭欣院士正把一沓演算纸撕得粉碎。
这位享誉国际的材料学泰斗此刻眼窝深陷。
白发像鸟窝般支棱着。
白大褂上沾满咖啡渍。
“滚出去!”
郭欣头也不抬地咆哮。
“老郭看看这个。”
赵新国把玻璃样品拍在桌上。
“啪“的一声脆响。
郭欣的骂声戛然而止。
他缓缓抬头,浑浊的眼睛突然瞪大。
那块玻璃正在桌面上自主延展。
像活物般铺开成薄如蝉翼的平面。
表面浮现出精密的光路图。
“这不可能”
郭欣的指尖刚碰到边缘。
整块玻璃突然卷曲成圆筒。
内部折射出dna双螺旋的光影。
老院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