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先生。”她出声叫住欲走的男人。
韩宴清睨了眼从暗处走出来的女人,淡漠收回视线,没有停下来的打算。
“韩先生,韩先生,我有话和你说。”安溪急了,她不顾形象的拦住去路。
韩宴清蹙眉,一脸不耐,“秦风。”
秦风领会,上前就要拉开女人,“安小姐,请让开。”
安溪哪里舍得错过这样绝佳的机会,死活不肯走,面露楚楚可怜的模样,“韩先生,我真的有话和你说,关于我姐姐的。”
果然,提到温念,男人冰冷淡漠的眸子才稍稍动容,睥睨她一眼,示意秦风松开她,薄唇冷淡至极,“说。”
见他没有赶自己走,安溪这才舒了一口气,故意挤了挤胸前,眼神偷望过去,却见男人压根没有看自己,她脸色一瞬难看,“韩先生可能不知道,我姐姐没有看上去那么简单,她之前在国外待过两年,所以行为举止都很放荡的……”
安溪见男人眉头微蹙,以为他听了进去,又忙说,“本来这是我们的家事,但想着姐姐既然都和你结婚了,也没必要一直瞒着你。”
她故意卖着关子,韩宴清耐性耗尽,“说重点。”
安溪眼里闪过一丝得意,轻蔑道:“她刚出国一年就和家里失联,怎么都联系不上,还是后来她妈接到一个男人的电话,说她车祸住院,温夫人和我父亲这才赶过去把人接回来。听说当时可有好几个男人在病房陪着她呢,本来接回来想问清楚发生什么事,结果姐姐倒好直接装失忆。”
这件事安溪没有说谎。
只不过发生的时间太早了,那时候温岚还活着,而她和母亲只能每天躲躲藏藏过日,这些也是当年听父亲提了那么一嘴。
温岚为了温念这个贱人的名声,所以将温念出过国的事情瞒了下来。
安溪记在心里,早就想找时间和韩宴清说这事,奈何一直没有靠近的机会,好在现在她终于揭穿温念这个贱人浪荡的模样了。
韩宴清听完后神色深冷,潭眸幽深看不出情绪。
“失忆。”他噙着两字低喃。
难道自己真的误会她了?
不是不认识,而是不记得了。
安溪讥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