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是什么下场?而你这个包庇的董事长又会有什么影响?”
她不紧不慢地说着。
安庆国眼珠一瞪,“你威胁我?”
“呵呵,是又如何。”她冷笑。
“姐姐,你的心肠也太歹毒了,好歹是一家人,你竟然不择手段到这个地步。”安溪也是气得脸颊发绿。
“谁都别拦我,今天非打死这个孽障不可!”安庆国怒气冲冲,抄起桌子上的茶杯狠狠朝她摔过去。
温念来不及躲闪,额头生生被砸出了血。
下一秒,又一个花瓶向她飞驰而来。
她猛地闭上眼,心里一阵发寒。
安庆国这是要把她砸死在这里。
‘碰呲’瓷瓶砸碎在地发出刺耳的声音。
“我怎么不知安总有动手打人的习惯?”熟悉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
温念骤然睁开眼。
一个颀长的身影此时正挡在她面前,是韩宴清!
“韩、韩总?”安庆国一时慌了神。
原本冷眼旁观的安溪露出喜悦之色,忙踱着步子上前,急切关问:“韩先生刚刚没有伤着吧?”
温念很不喜欢她这幅见着猎物的模样,径直将韩宴清拉在身后,宣誓主权的口吻:“有空关心别人的老公,不如操心操心自家的男人。”
韩宴清听见她的称呼皱了皱眉头。
不是让她别这样叫了吗。
安溪被奚落了一顿,脸色煞白,咬着牙说:“姐姐可真会装,刚刚还一副张牙舞爪的模样,现在装得恭顺得体了。”
她这番阴阳怪气的话是看着韩宴清说的。
安溪的视线被韩宴清深深吸引,她就不信,像他这样的男人,会识破不了温念这个小贱人的把戏。
让她失望的是,韩宴清的目光自始至终都从未抬眼看过她。
温念懒得和她浪费口舌,比较好奇的是,韩宴清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不会又是爷爷让她来的吧?
“韩总,你可能误会了,我只是在整顿家风,让你见笑了。”安庆国扯了个理由搪塞。
韩宴清目光触及到她流血的额头,俊美的脸色一沉,愠怒的语气犹如冰窖:“我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