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槐哥如果出来拦,她就两个人一起揍,小燃受了伤,她也说是我干的。”
唐风月想到小时候:“有一次,小燃小学时和同学闹矛盾打了架回来,手上划了好长一个口子,刘芳晴一边给他包扎一边掉眼泪,其实我那时是很心疼小燃的,就和槐哥在楼梯口偷看,后来被刘芳晴发现了,刘芳晴说我们两个肯定是盼着小燃受伤,她似乎总认为我和槐哥会抢走一切。”
厉景庭皱眉:“安槐就算了,你本来就是唐家的人,为什么也会被误会?”
唐风月托着腮:“可能是算命先生?我以前猜测着刘芳晴既然说我是扫把星,她又一向很信这种命理,认识不少大师,可能有大师和她说了什么吧?”
厉景庭冷笑:“什么大师。”
唐风月点头:“从有记忆到小学时,我一直在挨揍,刘芳晴在冬天罚我在屋外雪地里跪着过,不让穿外套,那次我差点冻死,后来也扔到水里过,拿枕头闷过,用藤条抽过,用针也扎过。”
说起来细细碎碎,一些她本来都快忘了的记忆渐渐涌上。
唐风月轻笑了一声:“后来初中了,我觉得我成长了,于是经常离家出走,跑到临近城市有过,跑到荒郊野外也有过,有次还差点被人贩子卖了,不过后来逃出来时摔到了脑袋,失忆过两年,所以到现在对中学前的记忆都不太清晰。”
厉景庭的眸光幽幽,盯着唐风月。
她说这些往事时没有怨怼,也没自怜的眼泪,反而是笑着的。
像是释怀了,又像是放弃了。
“后来中学,我就遇到了方娅方老师,如果不是她,我是肯定误入歧途的。”唐风月笑,“不过以我的智商,误入歧途估计也是一方女枭雄?”
“再大点”唐风月抿住了唇,“那时我就情窦初开,遇到你了。”
可惜所遇非良人,她度过了最艰难的三年。
如果小时候的苦是注定的,那后面的那两年追求和三年多的婚姻就是她自找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