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
醉酒后的裴怀,少了些平日里的凛然,倒是有些孩子气。
结发后,他搂着我:「纾纾,这一日,我等了好久」
我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但还来不及细想,就沉溺在他的吻里。
霸道中还带着酒气,片刻间,我似乎也有些醉了,任由他作威作福。
冬寒帐暖,他一寸一寸的抚摸要将我吞噬,情动之时,咬着我的耳朵,要我一遍又一遍的说爱他。
烛火摇晃,微微光亮中,我们仿佛相识许久。
婚后,我俩更是蜜里调糖,恩爱非常。
他作画时,我研磨。
他吟诗时,我抚琴。
冬日里,我为他裁剪衣衫。
春景中,他为我描画峨眉。
……………
我俩成婚一年后,他特意寻来能工巧匠,为我做了一对樟木箱子。
「要这何用?」我戳了戳他的手臂问道。
他低头看着我笑了笑,又把我拦进怀中,说道:「给你装衣裳。」
我之前不辨色彩,备受冷落,宫女嫌麻烦,我的衣裙也都是黑白两色,甚是单调。
而后我俩成婚,我在他口中,知晓万物各有色彩,他也热衷于为我搭配衣裙。
原本,我以为我们会像画本中的神仙眷侣一样,恩爱百年
可我没有等来举案齐眉,白头偕老的誓言。
而是彻头彻尾的背叛与抛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