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心平气和地打招呼：“蚁拖，在看什么呢？”
蚁拖没想到杜威会突然出现，吓得一哆嗦，紧张地说道：“啊，杜哥，你怎么在这啊？我在这边等船只呢，准备请假去西南几天。”
杜威看着他，眼神里满是不满，直接质问道：“现在就咱兄弟俩，你老实告诉我，省长投票的时候，你把票投给了谁？”
蚁拖心里纠结得不行，一方面答应过千眠绝不泄露投票结果，另一方面杜威这架势明显已经怀疑他了，不说的话误会肯定越来越大。他刚一犹豫，杜威就炸了。
“怎么？这种事还要思考？你心里是不是有鬼？”杜威愤怒地大笑，那笑声里全是嘲讽。
蚁拖被说得哑口无言，愣了好一会儿才回道：“杜哥，我心里没鬼，这是规定，我不能把投票结果告诉你。”
杜威彻底怒了，眼神瞬间变得血红，从地上抄起一块石头，狠狠砸向湖面，“轰”的一声，溅起巨大的水花。“我就不明白了，咱们兄弟这么多年，我对你也不薄，你为什么干出这种事？就因为我在西南的事情上没答应照顾你对象？你就这么对我？”
蚁拖赶忙解释：“杜哥，不是这样，你听我说，这投票有要求，不让说，我也没办法，你得相信我绝对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
杜威冷笑着，满脸不屑：“我相信的人里，就你支支吾吾的。他们都坚定地说把票投给了我，谁是内鬼还用我多说吗？”
蚁拖后背全是冷汗，慌慌张张地说：“杜哥，真不是这样，我肯定把票投给你了。”
杜威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头脑，疯狂摇头，满脸厌恶：“像你这种两面三刀的人，我最讨厌。刚才还说不能说，现在又说投给我了？你就是既想当叛徒，又想洗清嫌疑，你太让我失望了！咱们兄弟这么多年，都换不来你一票，你不愿投给我，不投也就算了，为什么要投给金成武？为什么？”说着，又捡起一块石头砸向水面，水花溅得到处都是，落在两人脸上。
蚁拖还想开口，杜威直接打断：“你别解释了！我再问你，那天晚上你去千眠那儿干什么？”
蚁拖故作镇定地说：“我去拿假条，准备请假。”
杜威根本不信，继续质问：“拿假条？你还骗我！最后一个投票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