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想当这个会首。”

    “是,姑丈!嘻嘻嘻,姑丈学坏了。”

    贾琏坏笑着爽快应下。

    回到自己的院子以后,贾琏赶忙便问王熙凤是不是又想起了什么。

    王熙凤便把南安郡王吃了败仗这事说了。

    贾琏呆半晌,就拿手掌使劲揉了一把自己的脸,眼见着暴躁起来:

    “这怎么觉得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呢!史家也出事了?那老祖宗得难过成什么样啊!”

    王熙凤现在回想起来也不觉得贾母难过过。

    估摸是那会贾母已经觉得无力回天,便听天由命,或者是天性坚毅,哭没有用,便不哭了。

    “老太太统共也没哭过几次,我第一次见,是林妹妹来了,第二次,是东府珍大哥的媳妇病重,第三次是大伯爷没了。后来是你爹要强纳鸳鸯哭,园子里婆子聚众赌博哭,宝玉房里有个她的丫头死了哭,听戏哭。”

    王熙凤数着贾母哭的次数给贾琏听,这里面独独没有因为史鼐哭。

    这么一数,好像她也挺能体会贾母的心情。

    可能在贾母的心里,除死无大事,几次大哭都是因为死了人。

    “我小时候听过。半夜的时候。那时候我还住在老祖宗屋里,跟老祖宗睡一床。”

    贾琏眼眶有些微红。

    贾母因为什么哭的,他不记得,但他永远记得自己躺在床上,侧着脑袋,默默的看贾母咬牙流泪,一丝声音也无。他便也哭了。

    贾母赶紧擦了眼泪过来哄他。

    还给他讲笑话儿。

    “老太太不容易啊。。。”

    王熙凤叹一口气。

    要强了一辈子的老人,为贾家做了那么多的努力,最后还是没能挽回。

    还好最坏那会,老太太已经不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