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汤姆,冯子浪和原告包纳萨拉,众人坐下。
包纳萨拉开始了他的诉苦:
“我用美利坚的方式去教育女儿,给她自由,但也叫她不要做有辱家风的事……她交了个不是意大利人的男朋友……经常很晚回家……两个月前,他们一起去兜风,他们强灌她喝威士忌,然后他们想占她便宜,她抵抗,保住了名节。”
“他们就如打动物般毒打她,她鼻梁断了,下巴被打碎……两个男孩被审判,判了三年还是缓刑,缓刑!他们当天就没事出来了,那俩混蛋还朝着我笑,于是我跟我太太说,为了公道,我们必须要找柯里昂阁下。”
冯子浪很无语,罗里吧嗦的:不就是我女儿被打,报警,元凶没得到应有的惩罚,想找你帮要回场子。
可能这就是说话艺术吧,总是要声情并茂的顾左右而言他绕一大圈,真累!
唐柯里昂放下了撑住脸颊的右手说:“你去报警前为何不找我?”
你报警之前不找我,是看不起我,现在报警发现问题没解决才来找我,把我唐柯里昂当什么了?
这句话直指问题直击包纳萨拉的要害,在美利坚的麻匪有一条缄默法则:
有什么事情咱们私底下解决,死都不能找佛波勒。
但是他并不了解唐柯里昂的为人,他赶忙讲条件:“你要我怎么样?你尽管吩咐,但求你一定要帮我这个忙!”
唐柯里昂平静的说:“帮你什么忙?”
包纳萨拉头动了一下,瞄了一下周围的人,觉得杀人放火的事情还是不能当众说出来,于是起身走到唐柯里昂旁边,在他耳边低语。
唐柯里昂也善解人意的侧身聆听。
“帮我干掉那两个杂碎。”
唐柯里昂用手挠了一下嘴角边,摇了摇头:“那个我办不到。”
作为麻匪五大家族之首,对付两个小毛孩,怎么可能办不到,只是教父心情不爽罢了。
包纳萨拉两手压着桌子,没礼貌的俯视着唐柯里昂问:
“你要什么?我都会给你。”
唐柯里昂撸起了腿上的猫说:“我们相识多年,这是你第一次来找我帮忙。我记不得上次是何时请我……到你家去喝咖啡了……何况我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