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在沙地上刻写起来:“一。”
“二。”
“三。”
……
两天之后,放在屋后阴干的陶坯已经没有了水分,叶澜带着族人将这些罐子碗抱回土窑边,整整齐齐地摆进窑肚里。
下边的火生起来,烧了许久,等窑肚里温度升高以后,叶澜拿泥土把口子糊上,整个土窑便只留下两个通风口,带动空气流通,使得窑内温度尽可能稳定在一个很高的状态上。
一边烧火,叶澜还一边用阔叶从添柴的口扇风进去提高温度。
旁边堆满了族人们准备的木头,叶澜找人轮流看火,白天黑夜不间断地添柴,尽量保证火焰稳定且温度最高,足足烧了一天一夜,才将柴火从灶膛中退出来,等待窑中陶器自然冷却。
陶罐冷却需要时间,叶澜心中再难按捺,也不得不找些其他事来做。
上次从林中带回来的藤条到现在水分也完全干了,叶澜将其拿到河水中泡了泡,等其变得柔软、不会轻易被折断后,便按照上一世依稀的回忆,开始编制一个直径在二十厘米左右的圆形篮子。
叶澜忙活的时候,其他族人要么在兢兢业业地准备第二座木屋的材料,要么就在认真学习说话。
“你在干什么?”
“我在……说话。”
“吃了吗!”
“吃了。”
听上去还有些生涩,但他们已经能克制肢体动作,并且完整进行一次次简短的对话。
叶澜坐在门口编篮子,脸上露出老母亲欣慰的笑容。
第二天,叶澜放下编到一半的精致小藤篮,跑到河边开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