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的绞杀与自缚的茧
午后的阳光斜斜切进工区,阿卧的香水味正与哈哈女士的薄荷爆珠烟味在走廊纠缠。阿频从百叶窗缝隙里看见她蹲在消防通道,对着手机屏幕反复调整微笑弧度——屏幕那头是她的直属上司陈总监,背景音里传来婴儿啼哭。
“她又在复盘昨天的面试录像了。”哈哈女士不知何时凑了过来,“听说她手机里存着237段自己谈判的录音,每天睡前像背台词一样逐帧分析。上周她把候选人的‘薪资弹性’听成了‘性骚扰’,硬是逼着人家解释了十分钟,最后发现是口音问题。”
阿频突然点开手机相册,露出一张泛黄的照片:五年前天岂的年会合影里,有个穿酒红色套裙的姑娘站在c位,笑得比阿卧更锋利。“那是上届‘门面’阿薇,后来被甲方灌酒灌到胃出血,离职时说‘美貌在猎场就是块裹着蜜糖的刀片’。”
“阿卧现在就像阿薇的影子。”哈哈女士弹了弹烟灰,“上周她为了抢医药代表的单,在客户面前表演‘秒记药名’,结果把‘二甲双胍’说成了‘双马尾胍’,惹得整个会议室憋笑憋到脸红。她以为这是努力,其实是把自己当成了马戏团的猴子。”
锈蚀的王冠与未拆的茧
月末的暴雨夜,阿频加班时听见消防通道传来呜咽。推开门,阿卧正蜷在台阶上,手机屏幕亮着陈总监刚发的消息:“小阿,客户说还是更信任薇姐(阿薇)当年的专业度。”
“又输给‘前辈光环’了?”哈哈女士举着伞不知何时出现,高跟鞋叩击地面的声音像在敲丧钟,“知道为什么你永远赢不了吗?阿薇会为了一个岗位蹲守候选人小区三天,而你只会问‘您觉得我今天的香水好闻吗’。”
阿卧突然抬头,泪痕在霓虹灯下泛着冷光:“可他们明明说喜欢我的方案……”
“他们喜欢的是你弯腰递方案时露出的锁骨链,是你说‘随时配合您时间’时微颤的尾音。”阿频将一叠文件甩在她膝头,“上个月你经手的17个offer,有11个在入职前反悔,理由都是‘觉得贵司hr不够专业’。”
暴雨砸在玻璃幕墙上,阿卧的睫毛膏晕染成黑蝶。哈哈女士突然蹲下身,指尖勾起她的下巴:“要么把美貌淬成刀,要么就承认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