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又狂吐。
我让阿兹拿个拖把把呕吐物拖了。大家擦的擦,拍的拍。
“臭死了!”方块大声说,“快把窗打开。”她妄图指使阿瑶。
电梯里走出了柴经理,问她有没有衣服,她拿出表演的衣服那种有帽子有古钱币的套装,阿果坚决不穿,我也觉得不妥。
“送妇保院吧,一定是食堂的凉拌海带,没有烫熟。”我说“准备车,跟几个人去,联系家属。”
“海带没有问题的。”方块的重点在海带,不是呕吐。
高经理上去找董事会的睡衣,确实找到一身,珊瑚绒。
万幸的是,没事。
三个月后的公司走廊,傍晚时分,灯光昏黄,阿果与我并肩准备下班。
阿果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舍:
“老玄,你知道吗?我决定了,下个月就递交辞职信。”
我惊讶:
“什么?阿果,你要走?为什么?这里不是你一直以来的战场吗?”
阿果,目光游离,表情冷血,嘴角挂着一丝释然:
“战场是没错,但我也得为自己打算。这么多年,薪资没涨多少,责任倒是越担越重。前几天听说,公司打算招三个人来分担我的工作…想想也挺可笑的,我一个人的努力,最后成了他们三个人饭碗的铺垫。而且她们每个人的工资都比我高。”
我理解中带着惋惜:
“阿果,你的离开,你直属领导没有挽留,没有涨薪,显而易见。对中介来说是个损失。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阿果眼中闪烁着精明的亮光和对未来的憧憬:
“领导,不值一提的人。我打算先去考个注会,然后再找一家更有发展潜力的公司。或许,还能尝试创业,毕竟,我这几年积累的经验和人脉,也不是白费的。”
我说:
“阿果,你一直都很优秀,我相信无论走到哪里,你都能发光发热。记得,别忘了我们这些老朋友。”
阿果微微一笑:
“怎么会呢?你们可是我的时代姐妹团,夏日的风,福珍的烧烤。再见了,老玄,希望我们在各自的路上,都能找到属于自己的星辰大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