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她是谁啊？股东捧她两句，就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等着看吧，迟早出问题。”阿近冷笑，“到时候看她怎么收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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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频，你说夜总是不是太把自己当回事了？”阿近凑近，压低声音。
“可不是嘛！”阿频撇嘴，“整天端着个架子，好像谁都欠她似的。”
“听说她还要求财务部配合她的‘优化方案’。”阿近翻了个白眼，“咱们哪有那闲工夫？”
“就是！她自己折腾就算了，还拉上咱们。”阿频咬牙切齿，“真是烦人。”
“你说她是不是故意的？”阿近眯起眼睛，“显摆她多能干？”
“肯定是！”阿频冷笑，“不就是外企待过吗？有什么了不起的？”
“就是！咱们天岂可不吃她那套。”阿近附和，“等着看她笑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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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频，听说夜总的安全培训搞砸了。”阿近笑笑。
“真的？怎么回事？”阿频眼睛一亮。
“员工根本不买账，说她太死板，浪费时间。”阿近笑道。
“活该！”阿频拍手，“看她以后还敢不敢瞎折腾。”
“还有宿舍的事，中介那边也抱怨她要求太多。”阿近补充。
“真是自作自受！”阿频冷笑，“她以为她是谁啊？股东捧她两句，就真把自己当救世主了？”
“等着吧，迟早有她好看的。”阿近意味深长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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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总站在办公室旁楼梯的窗前，目光平静。
她知道有人在背后议论她，但她不在乎。
“天岂，需要改变。”她低声自语，眼神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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仓储物流项目开标现场
电子屏上的开标倒计时跳动着血红色数字，夜总指尖的蔻丹在竞标文件封皮上划出深痕。
三太的香水味从斜后方飘来，那是专门定制的香型，和三年前她在苏州和她初遇时闻到的一模一样。
\"夜总今天穿香奈儿高定来开标？\" 三太踩着十厘米细高跟晃到台前，\"不怕标书油墨蹭脏裙摆？\"
投影幕布突然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