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我又跟我大师傅一样泼辣,二师傅一样清高,曾经好几次拉黑了爱疯总,又拉回来。
有一次年关,爱疯总去毕节调运人力后,很奇怪的问了我一句:“你有没有被骂过?”
我说:“什么丑东西敢骂我。”早知道应该安慰一下的。
最后一次见爱疯总是在a城,项目经理生产去了,我顺带帮她接一下项目,驻扎在那里,那是一个巨冷的冬天,爱疯总和秦总来跟我搭oa,吃了铁锅大鹅,说了一些有的没的。
这顿饭后来安静地只听得到鹅叫。
二二年,爱疯总的兄弟阿愁见着我,眼眸暗了暗,生气的说:“是被逼走的,直接对折降薪。”
“怎么不学皮特总,风雨不动?”我说。
他又接着说:“本来是掀起腥风血雨的,但是后来觉得为了几个钱,没必要。”
“呵。”爱疯总多少是有一些读书人的风骨的。他要是想下套,谁会挡得住。
岁月的谜题,悲喜潦草三两句,爱恨都不再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