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人才,可是打着灯笼都难找咯。”
阿熄嘴角扯出一抹淡笑,看似随意地摆了摆手,可那眼神却如淬了寒光的利刃,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玄姐这夸赞,我阿熄可不敢当。这中介圈子,表面风平浪静,底下暗流涌动,水深得能淹死人。不过,我既来了,就没打算轻易退缩,在这潭水里站稳脚跟,不过是迟早的事。”
阿玄轻摇臻首,美眸里泛起一抹不易察觉的惋惜,朱唇轻启:“阿熄,你啊,就是太实诚。你帮着我们组建那整个园区项目的时候,上山下海、跑前跑后,还一起操办学校的事儿,连面粉都要亲自把关,那些日子,我可都一笔一划刻在心里了。”
阿熄眸光黯淡了几分,声音低沉得好似从地底传来:“是啊,那些日子,虽说每天累得像条狗,净干些搬东西的粗活,可心里头,却是实打实的开心。”
阿玄红唇微勾的弧度瞬间敛去,美眸中寒光乍现,语气陡然凌厉如刀:“可惜啊,后来你竟被扔到了b市那滩烂泥塘里!阿杯那地方环境复杂得跟蜘蛛网似的,鱼龙混杂,到处都是明枪暗箭,利益纷争比狗咬狗还热闹,真真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
阿熄沉默了片刻,眼神中先是掠过一丝难以掩饰的愤怒,随后又被无奈的阴霾所笼罩,嘴角勾起一抹嘲讽刻薄的冷笑,咬牙切齿地说道:“哼,确实如此。阿杯和那些个同事,一个个跟乌眼鸡似的,对我百般排挤,就生怕我抢了他们的风头。还有那所谓的‘枕边风’,呵,在他们眼里,我就像个透明人,根本吹不到我这儿来。更可气的阿康,阿杯,阿飞这些人表面上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背地里却净干些见不得人的勾当,给我使绊子、下套子,我若是不走,难不成还真要留在这儿,任由他们把我逼到绝路,最后像条丧家之犬一样被他们扫地出门吗?”
阿玄鼻腔里发出一声极尽轻蔑的冷笑,对那些人的鄙视,那笑声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般,带着刺骨的嘲讽:“阿熄,你还真以为自己多明智呢?说得好听点叫离开,难听点不就是被逼得走投无路才灰溜溜地跑路么?不过倒也还算你有点脑子,知道在这烂摊子里再待下去,连骨头渣子都不剩。哼,有时候啊,离开可不只是意味着换个地方,说不定是躲过了一场能把你埋了的灭顶之灾,至于归来?就你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