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邪教会穿的袍子,而且,脸很别扭。
我捜了身,是使用了易容术,背后纹着一些奇怪的符文。”
燕落月眼中的温和退却,手掌缓缓按在剑鞘上,满身的寒意随之蔓延,整个房间一片冷寂。
毒姬跟暗枪使眼色,让他劝一劝阁主,暗枪一脸“我可不敢”的虚弱表情,举了举自己包着的左手,只用口型无声的说着:
“我还受着伤呢!”
“暗枪,你好好养伤,要是让我知道你不听毒姬的话……”
不是亲人胜似亲人,燕落月的血脉压制,让暗枪连忙乖乖点头:
“阁主,我一定听话!”
“燕日,叫燕暮来一趟落月居。”
燕日反应过来是在跟他说话,颔首称是。
精致的眉眼染上了一股怒气,平静的面容变得冷峻,燕落月盯着窗外的远山,低低细语:
“给我来阴的!”
“接下来,也让你尝尝我的手段。”
冷风吹过,荒凉的宅院里破败不堪,窗棂半朽,几株枯树立于院子角落,潮湿的砖缝里滋生出隐约的青苔。
地上横七竖八的躺着几个流血的尸体,一个被压着的黑袍人推开了身上的同伴,立起身体狠狠的咳嗽了几声,表情极为痛苦,腹部和肩膀还在流着血。
心里不断庆幸,幸好自己及时屏住呼吸,封锁心脉,要不然必定一死。
他一挥衣袍,瞬间消失在了院子里。
神秘的木屋内,黑袍人毕恭毕敬的弓着身子,用手捂住腹部的伤口,忍着身上的剧痛,向眼前的男人禀报:
“主人,任务失败了,那个暗枪……身手不容小觑,我们的人都死了,就逃出来我一个。”
他的声音很是虚弱,嘴唇因失血过多变得苍白,忐忑的等待着面前之人的命令,心中隐隐约约有些不安。
“嗯……失败了?”
“那你还回来干什么!”
戴着黑色面具,有些驼背的男人嘴唇微勾,右手抚摸上他的后脖颈。
没等他反应逃脱,用力一掐,黑袍人“呃”的一声,倒地而亡。
驼背男人优雅的拿出手帕,擦了擦手上的汗渍,嫌弃的扔在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