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去给孩子弄饭吃。
她赶紧跑到灶房,这一看不要紧,面缸已经见底,装鸡蛋的筐子里只剩了几根鸡毛。
宋母刚要骂两句,想起刘银铃拎着的那把明晃晃的菜刀,硬生生把话咽了回去。
她只得给孙子煮了些糙米粥,心里恨恨地想,等儿子回来了,一定要好好教训那个小贱蹄子。
溪水村,沈安安吃过晚饭,正和张氏坐在院子里闲聊。
张氏从外面走了进来,眼圈红得厉害,显然是刚哭过一场。
“婶子,你这是怎么了?”沈安安起身相迎。
张翠翠嘴角颤了颤,还没开口,眼泪就扑簌簌往下掉。
“我那闺女真是命苦啊……”
张氏连忙拉她在凳子上坐下,又给她递了杯凉茶,“你先坐下,有啥事坐下慢慢说。”
张翠翠沙哑着嗓子,低声道:“银铃那丫头,才嫁过去几年,就被搓磨地不成人样……”
她声音哽咽,缓了口气才能继续说,“那个宋二牛根本就不是个东西!他在如意楼当厨子,如意楼生意火了,他的工钱就涨了,他现在心也大了,不仅在外面和寡妇生了个孩子,还带回来让银铃养着,稍有不如意就会对银铃动手。”
“那个宋二牛真不是个东西!”张氏恨声道。
张氏觉得女儿和刘银铃有着相同的遭遇,很是感同身受。
张翠翠咬牙,“可不是,那就是个畜牲,银铃实在是过不下去了,想带着小花回来,与那宋二牛和离。”
“和离就对了!”张氏赞成。
张翠翠还是满脸忧虑,“宋家那群根本不是东西,我怕他们不愿意放人……”
说着,她看向沈安安,“安安,你见识多,能不能……帮我们拿个主意?”
同为女人,沈安安想着能帮一把就帮一把,便点头同意了下来。
“明儿我跟去你家看看。”
宋母一直盼着儿子赶紧回来,可等了一晚上,等到自己熬不住睡着了,她都没等到儿子回来。
等第二天她起来,发现灶房里还是没人做饭。
宋母没办法,只能自己又做了顿饭。
宋母刚开始还没觉得有什么,等到日头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