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情说这些!还不快去请大夫回来!”
“你他娘的凶谁呢!”陈光耀一把揪住兄长的衣领,眼睛瞪得通红,“娘是你气的,冲我媳妇撒什么火?要请大夫也是你去!”
陈广益被推得踉跄几步,心里又慌又乱。
若娘真有个好歹,这不孝的罪名怕是真的会落到自己头上。
想到这,他再顾不得争执,跌跌撞撞冲出门去。
陈广益深加快脚步往牛大鹏家跑。
牛大鹏是村里唯一的兽医,虽然专治牲畜,但上次自己腹泻不止,就是他给治好的。
“牛大夫!牛大夫你赶紧跟我走!”
牛大鹏匆忙出门,听完陈广益的讲述,他回头拿起药箱就往外跑:“听着像是肝风内动,咱们快走!”
牛大鹏一进门,就看到了刘氏的情况。
他翻开刘氏的眼皮,又摸了摸她僵硬的右手,“肝阳上亢,情况不乐观啊!”
“那怎么办?你能治吗?”陈广益忍不住道。
“别急,上月有匹马就这样,现在已经活蹦乱跳了。”牛大鹏从药箱掏出一个陶罐,掀开盖子,一股腥臭味顿时弥漫全屋。
钱杏花捂着鼻子干呕:“这……呕!这是什么鬼东西?”
“这可是好东西!”
牛大鹏宝贝似的抱着罐子,“这是我自己做的药,我上次就是给那马用了这药才好的!”
说着又去取针包,里面放着几根小指粗的银针。
刘氏突然剧烈挣扎起来,喉咙里的”呵呵“声变成了凄厉的呜咽。
她惊恐地望着那几根给马用的粗针,嘴里的声音越来越大。
“娘您忍忍……一会就好了!”陈广益上前按住刘氏的手。
“你疯了!”陈广德将牛大棚推开,愤怒地看着程广益。
“这是给牲口用的针!你把娘当什么了?”
“老二你快让开,牛大夫医术不错的,上次我的病就是牛大夫治好的。”陈广益辩解道。
牛大鹏讪讪挠头:“那什么……上回给陈秀才开的兽药,剂量是大了些,你是不是吃完药好几天没拉屎?”
陈广益:…………
牛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