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给自己和儿子一人煮了一个,剩下的三个放进刘氏攒鸡蛋的篮子里。
钱杏花把儿子叫进灶房,母子两个把野菜饼子和鸡蛋吃了,把野菜豆腐脑端上了饭桌,单独给刘氏拿了一个野菜饼子过去。
陈广益和陈广德兄弟也就罢了,捏着鼻子把那黑乎乎的一碗野菜豆腐脑给喝了下去,苏晚棠嫌弃地看了一眼,一口也没吃就走了。
钱杏花把一家人的碗都给刷了,一回去看到陈广德躺在床上她就来气。
上前伸手在陈广益的胳膊上狠狠拧了一下,疼得他龇牙咧嘴。
“嘶!你这个婆娘想干啥!”陈广益摸着被拧疼的胳膊说道。
“你真没用,你今儿个咋不去镇上?你要是去了,说不定捡到玉佩的人就是你了!你看看苏晚棠那得意的样子,真是让人心里不痛快,你说说你都多久没给我买过新衣裳了!”钱杏花越说越来气,不停地数落着丈夫。
“大哥说去书铺借银子,我去镇上能干啥,我能借回银子来不成!”
这一句话把钱杏花给堵住了,说一千到一万,还是自己男人没本事,钱杏花恨恨地想。
今天陈广益心情非常好,一回到自己屋里,看着一身新衣裳的苏晚棠越看越好看。
怪不得都说灯下看美人,越看越美。
陈广益忍不住叫了一声,“晚棠。”
他的手摸上她的脸,惹来苏晚棠的满脸羞红。
苏晚棠是算是个风月老手了,一看陈广益这样子就知道他这是动情了。
当即便使出自己的各种手段,想要和陈广益成了好事。
苏晚棠此时已经香肩半露,一副欲语还羞的娇俏模样。
陈广益看得血脉偾张,上手就要去脱苏晚棠的淡粉色肚兜。
只是手还没伸过去,陈广益已经白了脸。
“相公你怎么了?”苏晚棠看出来陈广益脸色有些不对。
陈广益还没开口,就有一股恶臭从他身上传来,苏晚棠忍不住捂住了鼻子。
陈广益简直羞愤欲死。
他竟然——拉裤子里去了,这对于他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
苏晚棠闻到这股难闻的气味哪还有什么旖旎心思,连忙将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