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都在,我要和陈广益和离。”
“和离是大事,你可想清楚了?”陈万里看着沈安安,公式化地问了句。
沈安安点头,“我想清楚了。”
“我不同意!和离你想都不用想,是我们老陈家要休了你!”刘氏急急出声。
“犯错的是你的儿子陈广益,你们还想休我?”沈安安冷笑。
“啊呸,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龌龊心思,你不就是觉得我们家广益冷落了你,想去找个野男人吗,好啊,我让广益给你休书,成全你这个不要脸的娼妇!”刘氏火力全开,冲着沈安安叫骂。
要是在平时,沈安安可不会惯着她,可现在她是受害者的形象,只需要装同情扮柔弱就会有人来帮她打抱不平。
沈安安擦了擦并没有泪的眼角,“娘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自从我嫁进你们老陈家,我每天干最累的活从来没有一句怨言,现在好不容易广益考上了秀才,却和别的女人……呜呜呜。”
“我说刘婆子,你们也别太欺负人了,秀才了不起啊,你们也不能这么欺负铁蛋娘啊。”
“就是就是,真是不要脸。”
“铁蛋娘多好一婆娘,唉,老陈家作孽呦!”
“她沈安安进门这么多年,不孝顺我这个做婆婆的,我休了她怎么了!”刘氏看着帮沈安安说话的同村人不满道。
“什么不孝顺你,铁蛋娘连脚都给你洗着,你还想人家怎么孝顺,你咋不让你家老二媳妇这么伺候你?我看啊你就是欺负老实人!”
被当众点了名的钱杏花赶紧又往人群后面躲了躲,这种事情她可不想掺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