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这孩子能行吗?”简王氏还没回答,简一的阿娘简孙氏害怕自家闺女给弄砸了,到时候被怪罪可咋整,“要不再攒攒,等忙完这一阵,让娘带着大花去镇上呢?”
“你别担心,让一一试试,”简王氏和自家老头相视一眼,“老头子。”
“让一一去做吧,她是咱们家的顶梁柱,也是唯一的孙子,”简老头加重了孙子二字,“不能因为担心就不让她去做,那对她没有好处。”
简孙氏就不说什么了,反正她已经说到坏的结果了,之后要是自家一一卖的便宜了,也都不会说什么。
简二郎根本不管这事,反正自家闺女是以后顶梁柱,只要自家女儿不受到伤害,其他的怎么样都行。
在简一拿到这些手帕要去坐着牛车去学堂的时候,这次是简二郎去送的简一,在路上时候一直跟简一说着,想做就去做,什么都别怕,有事回家一定跟他说,他不会让人欺负她。
简一坐在牛车上还在回忆简二郎的话,在原主那一世其实在原主回来时候,简二郎拿着菜刀就要去杀了简二成,还要去杀了镇上那个孙老秀才的。
只是当时原主整个人都崩溃,还晕死过去,简二郎便去请郎中,一切都以自家女儿没事为前提,便想着等之后再去找这俩人报仇。
简一垂下眼眸,被送到学堂后,在午时休息时候,跟刘秀才说了一声,想要去布庄,只是没有被允许。
“先生,我家里绣了手帕,我阿爷说他们也不必再来一次,就让我来卖掉,”简一又说了下情况。
“你等会,我陪你去,”刘秀才是不可能允许自己学堂内年纪低于十岁的学生单独出去的,这年头叫花子偷孩子很常见。
一旦丢失基本是找不回来。
“谢谢先生,”简一立刻跟刘先生道歉,这是礼节。
在路上时候,刘秀才是牵着简一的手,简一小嘴就没停下,“先生,我听说隔壁的孙秀才罚人会脱了裤子打板子,好严格啊。”
刘秀才眼神闪了一下,笑了一声,“你要从别人话中去自己判断真假虚实,严苛与否,见仁见智,在大户人家中也会如此打板子。”
“那这么说来很常见吗?”简一想到确实如此,在那大户人家时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