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东厂当贴刑官,很多私密事他绝对知道。
戚家还在,为什么说戚家军却死在那个冬天呢?
见余令不说话,艾管事歉意道:
“令哥,今后如果为官了,官越大就越是要小心人心,夫人说朝堂无对错,全是利益的纠葛!”
余令重重地点了点头:“记住了!”
“记住了,一定不要让人知道你在读戚少保的兵法,虽然读书并无多大问题,但就怕有人把你往党争里面拉!”
“诬陷我是某某的传人么?”
艾管事笑了,他发现这个余令是真的聪明,没有那么多为什么,稍稍一点就透了,跟他说话不累。
“走,回家吧,我也要离开了!”
“我再送送大哥!”
“夫人给你的刀还在不?”
“在呢!”
“走,我试试你刀法如何!”
……
秦、马两家的护卫踩着朝阳从余家离开了,每个人的脖子上都挂着一个五斤多重的锅盔。
随着太阳越升越高,他们也越走越远。
艾管事揉着腮帮子不停的吸着凉气,余令这小子不当兵真是亏大了。
自己还没开始就给自己来个双峰贯耳。
他说,这是兵不厌诈。
秦、马两家人彻底走的看不见了,茹让再也忍不住,盯着余令使劲的笑。
也就一招而已,余令就被扔到了水田里。
“三招!”
茹让摇摇头:“不不,我看到的就是一招!”
“真的三招!”
“我没瞎!”
热闹了七八天的余家一下子少了一百多人,猛地一下子安静了下来的家还让人挺不习惯的。
忙完了家里事,水渠和水塘工作依旧是余令接下来要忙的事情。
随着四月的到来,冬麦灌浆的关键时刻就要来了。
初春的一场雨很重要,今年的小麦扬花煞是喜人。
等小麦扬花的后半个月,也就四月底的时候就是麦子的灌浆期。
到了灌浆期,亩穗数和穗粒数多少已经定死了。
这时候灌浆就是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