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物……
那也是它们的食物。
余令把书放回原位,揉着昏沉沉的脑袋走出衙门。
余令知道自己要从哪里下手了,也知道要做什么了。
干旱并不是一点雨不下。
长安的干旱其实就是雨下的不是时候,水白白的溜走了。
等到粮食作物需要水的时候老天爷又不下雨了。
余令要做的就是挖水塘,修水坝,把老天爷下的雨水给聚集起来。
长安其实不缺水,北面有渭水流淌,还有发源于南山北麓大峪的潏河。
除此之外还有浐河,霸水,可以利用。
虽然八水绕长安的盛况已经不在了。
但只要运用好一两条河流,把那些废弃的沟渠重新连接起来和水塘贯通。
哪怕老天爷依旧雨水少,就算再干旱
依靠着这些水不说让作物收成和以前一样,但能留下一半。
那也是值得的。
有了希望就诸事可为,就怕没希望的破罐子破摔。
余令知道这件事很难,自己能想出来的事情那自然有人早都想出来了。
想出来没做,想必是难做。
肯定很难。
余令觉得这件事就算难,那也没有在山上挖水渠难。
一百四十多里的红旗渠先辈都能造出来,真正的人定胜天。
就挖水塘,做拦水坝这件事就不成了?
“大牙,你把你的小旗官服穿上,带上人去把咸宁县所有的里长都给我喊到衙门来开会,商议今年劳役!”
谢添一愣,不解道:
“小余大人,这种事情还用商议么,你直接下令,我跑去吩咐,谁家不来,我用鞭子抽死他狗日的!”
余令深吸一口气。
事情可以这么做,但这么做没意义。
主动的干活和被动的干活是两回事,余令可不想一个水塘挖一个月。
可不愿费时又费力的磨洋工。
余令把里长聚在一起就是为了下任务。
做事还跟以前在南山军屯一样,任务完成就回家。
而且水塘也不是随便挖,挖好挖,存不了水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