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就是“福,财。”
怪不得非要自己叫来福呢?
不对啊,大伯是余财,二伯的这个儿子叫来财?
细细一想余令又觉得自己想多了,小名么,也许并没有那么多忌讳。
余员外也是一愣,轻声道:“大哥名字有个财!”
二伯余钱冷哼一声,咬着牙道:
“他配当大哥么,你走了,他说你死了,你名下的那点地全霸占了!”
“咱们弟兄四人,你看哪家愿意跟他走。
爷爷的坟茔被水冲了,他看到了都不动,武功县的四弟气的已经三年都没回了,他的亲弟弟都不认他。”
余钱抬起头:“我就是故意的!”
余员外听到这些事心里有些不开心,就在回来的那日大哥还说坟茔都是他在管呢。
余员外岔开话题笑道:
“嫂嫂,来运,还有花姐都还好吧,我这次带回来了布匹,一会儿你走时带回去,穿个这是怎么回事!”
余钱闻言突然低下了头,故作平淡道:
“你二嫂三年前就走了,病死的,死在我的怀里,岁数到了,山里寒气大,身子遭不住我不怨。”
“来运下山用皮子跟人换盐,不知道被谁点了,被衙门的人活活打死了,来运她姐也是那时候没的!”
余令闻言一哆嗦,这种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是不敢想象的。
听着都钻心的疼,何况切身体会呢!
余员外愣住了,二嫂死了,他能接受。
这几年冷的厉害,岁数过了四十身子又不好那还真的扛不住。
可那两个孩子……
屋子里一下子就冷了起来。
余钱见状毫不在意的摆摆手,然后拍了拍余员外的肩膀,故作大方道:
“过去了,都过去了……”
生老病死可以说过去。
用货物换盐被人点,和姐姐一起被衙门的人活活打死,这种恨是过不去的。
可恨的不全是衙门,衙门现在是能不管就不管。
老爹走了这些年,衙门的人都不知道这屯子少了一个人。
可恨的是点两人身份的人。
这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