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惊诧,
“这不是林昭容的远房表亲吗?”
“嫔妾记得,当年他还是靠着林昭容的关系进了宫,守着咱们东宫后门。”
“皇上登基后,他竟去守了麟德殿吗?麟德殿可是个好地方,这侍卫真是背靠大树好乘凉啊,因着林昭容,一步升天了!”
有妃嫔翻了个白眼,低语提醒,“你能别说这些蠢话了吗?现在最重要不是乘凉!不是一步升天,而是林昭容的表亲,守着麟德殿,和小宫女密谋!”
那东宫旧人反应过来,骤然倒吸一口凉气。
和那宫女密谋的侍卫,是林昭容的表亲,而且还口口声声说,请林昭容放心。
如此种种,可谓是铁证如山。
几乎不用审讯这名侍卫就可确认,一切皆是林昭容指使。
满殿的人意识到这一点之后,再次看向林昭容。
崔皇后脸上带着疲惫,她抬手揉着眉心,“林昭容,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林昭容心头一窒,几近失语,好不容易才稳住身形,“林清澜确是臣妾表弟,可这一切,不是臣妾指使。”
崔皇后冷淡开口:“那你说说,这到底怎么回事?”
林昭容咬唇哭泣,唇上渗出的鲜血如她今日穿得那件石榴红的宫装一般鲜艳:“臣妾真的不知。”
崔皇后怒其不争,恨声道:“一个不知,就想把事情推脱掉吗?林昭容,你是觉得皇上和本宫好糊弄是吗?!”
林昭容哭着摇头。
崔皇后不再看她,起身跪在谢沉面前,声音寒冷,“皇上,裴昭仪被害一事,有宫女亲自为证,且证据充分,此事是林昭容所为。臣妾斗胆,请皇上下令,将林昭容软禁宫中,等审讯出林清澜,白纸黑字,再容不得辩驳,届时定罪于林昭容!”
听得崔皇后冷漠话语,林昭容瘫软在地上,眼泪簌簌落下,“皇后娘娘,臣妾自认为平日对你恭敬有加,您怎么对臣妾如此无情啊!”
平日里,她可谓是极力讨好皇后。
不仅事事以皇后为先,更不容别人说皇后半分不好。
前几次一度闹到要搜凤和宫时,都是她不惜得罪人,跳出来为其说话。
没想到她做了这么多,